新城君的府邸里,烛火摇曳,映照着他沉思的面容。窗外传来阵阵虫鸣,初夏的夜风带着微热的湿气,轻轻拂过窗棂。一位谋士缓步走入,拱手行礼,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。
新城君抬头,示意他坐下。谋士微微一笑,语气沉稳而有力:“君上,如今公叔和伯婴心中不安,担心秦、楚两国会暗中支持几瑟,对他不利。我们何不趁机为韩国向楚国索要质子呢?”
新城君眉头微皱,手指轻轻敲击着案几:“继续说。”
谋士目光炯炯,压低声音道:“若楚王答应,将质子送入韩国,公叔和伯婴便会明白,秦、楚两国对几瑟并不上心。如此一来,他们必定会全力拉拢秦、楚,以求自保。到时候,秦、楚两国挟制韩国,魏国必定不敢轻举妄动,齐国便孤立无援了。”
新城君眼中闪过一丝赞许,微微颔首:“妙计。”
谋士继续道:“君上还可再进一步,让秦国向楚国索要质子。若楚王拒绝,必会与韩国结怨。韩国若联合齐、魏两国,对楚国虎视眈眈,楚王自然会更加倚重君上。”
烛光下,新城君的面容渐渐舒展,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。谋士见状,语气更加恳切:“君上若能凭借秦、楚两国的威势,再施恩于韩国,公叔和伯婴定会将国事托付于您。到那时,君上的地位将更加稳固。”
新城君长舒一口气,目光深邃:“好,就依你所言。”夜风渐凉,虫鸣依旧,但新城君的心中已燃起了一团火焰。
谓新城君曰:“公叔、伯婴恐秦、楚之内几瑟也,公何不为韩求质子于楚?楚王听而入质子于韩,则公叔伯婴必知秦楚之不以几瑟为事也,必以韩合于秦、楚实矣。秦、楚挟韩以窘魏,魏氏不敢东,是齐孤也。公又令秦求质子于楚,楚不听,则怨结于韩。韩挟齐、魏以眄楚,楚王必重公矣。公挟秦、楚之重,以积德于韩,则公叔、伯婴必以国事公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