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军大举进攻赵国，赵王急得在宫殿里来回踱步，烛火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。他召来谋臣楼缓，声音里带着几分焦灼："快想个法子，要不赵国就完了！"
楼缓领命出使秦国，在咸阳宫的台阶上深深作揖，衣袖沾满了尘土。他抬头望着高高在上的秦王，强作镇定地说："大王若能退兵，赵国愿献上五座城池，还可以与秦国联手攻打齐国。"
消息传到齐国，齐王正在花园里赏梅，闻言手中的茶盏"啪"地摔得粉碎。他连夜召集大臣，声音发颤："快！立即派人去秦国，我们愿献十座城池！"
楼缓得知齐国的动作，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。他再次求见秦王时，膝盖重重跪在冰冷的地砖上："大王，赵国愿献上整个上党二十四县！"
这时，赵国使者赵足悄悄来到齐国。齐王在烛光下看到他，眉头紧锁："你这时候来做什么？"
赵足不慌不忙地行了一礼："大王可是在为秦赵之事忧心？"他凑近几步，压低声音："与其讨好秦国，不如与赵国结盟。只要两国联手，赵国定会背弃秦国。到那时，齐国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？"
殿外的风卷着落叶拍打窗棂，齐王盯着跳动的烛火，陷入了沉思。
秦攻赵。赵令楼缓以五城求讲于秦，而与之伐齐。齐主恐，因使人以十城求讲于秦。楼子恐，因以上党二十四县许秦王。赵足之齐，谓齐王曰：“王欲秦、赵之解乎?不如从合于赵，赵必倍秦。倍秦则齐无患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