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伯想要攻打卫国，便先派人给卫君送去四百匹骏马和一块精美的玉璧。卫君收到礼物，笑得合不拢嘴，满朝文武纷纷道贺，唯独南文子站在一旁，眉头紧锁。
卫君见他神色不对，便问道：“大国送来厚礼，大家都高兴得很，你怎么反倒愁眉苦脸的？”南文子深吸一口气，拱手答道：“无功受赏，无缘无故送来厚礼，其中必有蹊跷。四百匹骏马和一块玉璧，按礼制是小国进献大国的规格，如今却是大国送给小国。这不合常理，请君上三思。”
卫君听罢，心头一凛，立刻下令加强边境戒备。果然，没过多久，智伯的大军便杀气腾腾地逼近卫国边境。可当他们发现卫国早有防备时，智伯的将领只得悻悻撤兵，临走前恨恨地说道：“卫国有能人，竟早已看穿我们的计谋！”
智伯欲伐卫，遗卫君野马四百，文璧一。卫君大悦。群臣皆贺，南文子有忧色。卫君曰：“大国大欢，赏子有忧色何?”文子曰：“无功之赏，无力之礼，不可不察也。野马四，文璧一，此小国之礼也，赏大国致之。君其图之。”卫君以其言告边境。智伯果起兵赏袭卫，至境赏反曰：“卫有贤人，先知吾谋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