峰州海
话说峰州有这么一片神奇的海水,从吐蕃那边流过来,夏天摸着都跟冰雪似的冰凉。海里有一种小东西,才一两寸长,来去都有定时,浮在水面上像煮开的米粥。当地人捞起来煮着吃,家家户户都去捞,可怎么捞都捞不完。谁也不知道这些小家伙到底打哪儿来的。
海虾
有个叫刘恂的,有回登上大船,钻进舵楼里,忽然看见窗板上挂着两只巨大的虾壳。头尾钳脚一样不少,每只都有七八尺长。光那个虾头就占了三成,嘴巴尖得像刀刃,嘴上还长着红筷子似的须子,每条都有两三尺。两只大钳子粗得跟人拇指似的,两尺多长,上面长满蔷薇枝般的尖刺,通红通红的,又硬又锋利,手都不敢碰。那虾壳弯弯曲曲的,哪止碗口大小,简直能当水缸用。
《北户录》里还记着个趣事:广州刺史滕循听客人说,有种虾须能长到一丈,可以当拐杖使。滕循死活不信,那客人特地去东海找来四尺长的虾须,刺史这才服气。
瓦屋子
这瓦屋子啊,其实就是种蚌壳。南方人原先管它叫蚶子,后来卢钧尚书到这儿当官,看它壳上有一道道瓦垄似的棱,就给改名叫瓦屋子。撬开壳,里头紫莹莹的肉塞得满满当当。广州人最爱这口,烤着下酒,管它叫"天脔炙"。不过吃多了可不行,堵得胸口发闷,肩膀后背疼得慌,也不知是什么缘故。
印海
有种怪鱼叫印海,一尺三寸长,脑门儿上四四方方像块官印,还刻着字。传说海里要死的鱼,都得先被它盖个印。
石斑海
建州有个和尚说,当地有种石斑鱼专爱跟蛇交配。南方多的是马蜂窝,大的跟茶壶似的,动不动就群起蜇人。当地人逮着石斑鱼,就在蜂窝旁边烤,把鱼穿在竿子上对着太阳。鱼影子投到蜂窝上,不一会儿就有几百只燕子大的鸟飞来,把蜂窝啄得七零八落,连马蜂都死绝了。
井海
段成式讲过件奇事:井海这种鱼脑袋上有窟窿,每次吸水都从脑门喷出来,跟小喷泉似的洒回海里。船夫们都抢着用空罐子接。怪就怪在咸苦的海水经过它脑壳,居然变得跟山泉一样清甜。这是位叫善提胜的印度和尚亲眼所见。
异海
东海渔民常捞到种怪鱼,五六尺长,肚子里长的东西稀奇古怪,有像胡人帽子的,有像长矛大刀的,大家都管它叫秦皇鱼。
螃
海边有种大鱼,脊背上长着十二时辰的标记。它有两个诨名,一个叫篱头溺,一个叫螃。这鱼的尿可毒得很。
鱓海
郫县有个姓侯的,在沤麻池边逮着条大鱓鱼,足有一尺粗。煮了吃下去,白头发变黑了,掉光的牙又长出来,从此身轻体健。
玳瑁
玳瑁长得像乌龟,就是背甲上带着斑点。本草书上说它能解毒,大块的甲片叫婆萨石,还能辟邪。有个叫卢亭的南海岛民,逮了只活玳瑁献给薛王。王爷让人取了两片小背甲戴在左臂上防毒。那乌龟被活剥甲片时疼得直抽抽。后来养在府后池塘里,等伤口长好了才放回大海。听说活玳瑁的甲片特别灵验,要是饭菜里有毒,甲片自己就会抖动;死了的就没这功效。
海术
南海有种怪物,左前脚长,右前脚短,嘴长在肋条旁边。总爱用长脚抓东西递给短脚,短脚里有牙齿嚼碎了才往嘴里送。三尺来长,叫起来"术术"响,南方人管它叫海术。
海镜
广州人叫它膏叶,两片圆壳合起来,光滑得跟云母似的,阳光一照闪闪发亮。里头有点蚌肉,肚里还住着只小红蟹,才黄豆大小,钳子倒齐全。海镜饿了,螃蟹就爬出去找吃的,螃蟹吃饱回来,海镜也跟着饱了。要是拿火烤它,螃蟹逃出来,海镜立马就死;要是活剖开,螃蟹在肚子里扑腾几下也得完蛋。
水母
广州叫水母,福建叫魠。像个大帽子漂在水上,有淡紫的,有白的。底下垂着絮状物,算是它的脚。没嘴没眼,全靠几十只虾趴在肚皮下吃分泌物。打渔的一靠近,虾先发现,拖着水母"唰"就沉下去。南方人可爱吃这个,说能治风湿。就是太腥,得用草木灰拌生油反复洗,洗得晶莹剔透像紫水晶。切厚片煮着吃,非得配上生姜辣椒,最好蘸虾酱——大概同类相吸吧。明明是阴寒之物,吃了却浑身发热,也是桩怪事。
蟹
八月里的螃蟹,肚子里有根稻芒似的细刺,一寸来长。得把这根刺朝东献给海神,没献之前可不能吃。
百足蟹
善苑国出产百足蟹,九尺长,四只钳子。熬成胶比凤凰嘴做的胶还金贵。
螗蟹
平原郡每年都要进贡螗蟹。采蟹人在河间地界凿开冰面,用火把照着,挂块老狗肉。螃蟹闻着味儿就浮上来,一只值一百文钱。拿毡子裹严实了,快马加鞭往京城送。
海
章安县有种怪鱼,早晨小鱼出门找食,晚上回娘胎里睡觉。一条母鱼肚里能装四条小鱼。腮帮子金灿灿的,力气大得渔网都拦不住,外号"河伯健儿"。
鹦蠏螺
这螺壳尖儿弯弯的像鹦鹉嘴,壳上青绿斑纹,大的能装两升酒。里头光滑得像云母,做成酒杯特别稀罕。
红螺
大小跟鹦蠏螺差不多,壳薄透着红,也能做酒杯。要是配上小螺壳当底座,拿胶漆粘牢,那就更精致了。
鸯龟
初宁县盛产鸯龟,壳又薄又窄,脑袋像鹅,跟普通乌龟不一样。这玩意儿凶得很,连狗都敢咬。
鲵海的故事
这鲵海长得跟鲇鱼似的,四条腿拖着条长尾巴,居然还能爬树!赶上大旱年头,它就含着一口水往山上爬,拿草叶子盖住身子,张着大嘴等鸟儿来喝水。鸟儿刚落下,它"嗖"地就把人家吸进肚里去了。叫声跟娃娃哭似的,山里人吃它可有讲究——得先绑树上抽鞭子,等它身上冒出白浆,像构树汁似的流干净了才能下锅,要不准得中毒。
鲎的趣闻
这鲎可恩爱了,母的总背着公的走,渔民一捞就是一对。南方集市上卖的时候,公的总嫌肉少。老辈人说它们渡海时,公的会在母的背上堆成尺把高的"帆",借着风游得飞快。如今鲎壳上还留着七八寸高的珊瑚状凸起,大伙儿都叫它"鲎帆"。福建那边最爱用鲎肉做酱,十二只脚的壳能做成帽子,比白犀牛角的差些。南方人还拿它尾巴雕小如意呢。
飞海的奇观
朗山脚下的水潭里住着种怪鱼,才一尺来长,说飞就飞,直冲云霄,累了又钻回潭底歇着。
虎蟹的讲究
琼崖海边有种虎蟹,壳上花纹跟老虎似的,能做成酒杯。红蟹也产在那儿,虽说不是稀罕物,可要逮着也不容易。
蠔的营生
蠔就是牡蛎,刚长在海边时跟拳头大的石头似的,慢慢能长到一两丈高,像座小山。每个壳里就一片肉,潮水一来全张开壳等虫子,等虫子一进去就赶紧合上。当地渔民拿斧子撬壳,用火一烤,蠔就自动开壳。大个的腌着吃,小个的炒着吃,就是吃多了容易胀肚子。
赤鯶公的忌讳
唐朝有条规矩:捕到鲤鱼必须放生,谁敢吃就得挨六十大板。这鲤鱼脊背正中一排鳞,每片鳞上都有黑点,不多不少正好三十六片。
雷穴海的秘密
兴州有个雷穴,平常水只淹一半。只要打雷,水就涨满洞穴,鱼跟着水流往外涌。老百姓专等打雷时在树下张网,一捞一个准。要是不打雷,渔民就在洞口敲鼓,也能引出鱼来,就是收获少一半。
虬尾的传说
东海有种鱼长着鸱鸟似的尾巴,只要它用尾巴拍浪就会下雨。后来人们就把它的样子塑在屋脊上。
牛海的怪事
把牛海的皮挂起来,潮水一来皮毛就竖得笔直。
蝤蛑的厉害
大个的蝤蛑能长一尺多,俩钳子特别有劲。八月里敢跟老虎干架,老虎都斗不过它。退潮时跟着蜕壳,蜕一次就长大一圈。
奔鲆的征兆
这奔鲆又叫瀱,既不是鱼也不是蛟,大的像条船。肚子底下长着乳房,生的小崽子在岸上哭起来跟婴儿似的。脖子上有个洞,呼呼往外喷气时准起大风,渔民都拿它当天气预报。传说是个懒媳妇变的,杀一只能熬三四斛油,可这油点灯照读书纺线就暗,照玩乐的地方反倒特别亮。
係臂的规矩
抓係臂这种龟可得先祭祀,还得明说要抓几只,它自己就会浮上来。要是不守规矩,保准翻船。
鸡嘴海的见闻
李德裕小时候在明州见过种怪物,长着两只脚,鸡嘴鱼身,怪模怪样的。
蕃海的变迁
鱼活千年就变成蕃海,又叫琵琶海,长得像琵琶还爱叫唤。虎鱼老了变蛟龙,江里的小鱼变蝗虫吃庄稼,活到百岁又变成老鼠。
懒妇鱼的掌故
淮南有种懒妇鱼,传说是杨家媳妇被婆婆欺负,跳河变的。它的油点灯照玩乐特别亮,照干活就立马变暗。
黄雀化蛤的轮回
淮河的黄雀到秋天变蛤蜊,春天又变回黄雀。雀活五百年就能变成大蛤蜊。
天牛鱼的样貌
这天牛鱼有三丈方圆,眼睛大得像斗,嘴长在肋条骨底下,露着牙没嘴唇。长着胳膊似的肉角,六尺长的翅膀,五尺长的尾巴。
峰州海 海虾 瓦屋子 印海 石斑海
井海
异海 螃 鱓海 玳瑁 海术 海镜
水母
蠏 百足蠏 螗蠏 海 鹦蠏螺 红螺 鸯龟
鲵海 鲎 飞海 虎蠏 蠔 赤鯶公 雷穴海
虬尾 牛海 蝤(石多) 奔(海孚) 係臂
鸡嘴海 蕃海 懒妇海 黄雀化蛤 天牛海
峰州海
峰州有一道水,从吐蕃中来,夏冷如冰雪。有海长一二寸,来去有时,盖水上如粥。人取烹之而食,千万家取不可尽。不知所从来。(出《朝野佥载》)
海虾
刘恂者曾登海舶,入舵楼,忽见窗板悬二巨虾壳。头、尾、钳、足具全,各七八尺。首占其一分,嘴尖利如锋刃,嘴上有须如红箸,各长二三尺。双脚有钳,钳粗如人大指,长二尺余,上有芒刺如蔷薇枝,赤而铦硬,手不可触。脑壳烘壳,弯环尺余,何止于杯盂也。《北户录》云:“滕循为广州刺史,有客语循曰:‘虾须有一丈长者,堪为拄杖。’循不之信,客去东海,取须四尺以示循,方伏其异。”(出《岭表录异》)
瓦屋子
瓦屋子,盖蚌蛤之类也,南中旧呼为蚶(音憨)子。顷因卢钧尚书作镇,遂改为瓦屋子,以其壳上有棱如瓦垅,故以此名焉。壳中有肉,紫色而满腹,广人犹重之,多烧以荐酒,俗呼为天脔炙。食多即壅气,背膊烦疼,未测其性也。(出《岭表录异》)
印海
印海,长一尺三寸,额上四方如印,有字,诸大海应死者,先以印印之。(出《酉龟杂俎》)
石斑海
僧行儒言,建州有石斑海,好与蛇交。南中多隔蜂窠,窠大如壶,常群螫人。土人取石斑海就蜂侧炙之,標于竿上,向日,令海影落其窠上,须臾,有鸟大如燕数百,互击其窠,窠碎落如叶,蜂亦全尽。(出《酉龟杂俎》)
井海
唐段成式云,井海脑有穴,每嗡水,辄于脑穴蹙出,如飞泉,散落海中,舟人竞以空器贮之。海水咸苦,经海脑穴出,反淡如泉水焉。成式见梵僧善提胜说。(出《酉龟杂俎》)
异海
异海,东海人常获海,长五六尺,腹胃成胡鹿刀槊之状,或号秦皇海。(出《酉龟杂俎》)
螃
傍海大海,脊上有石十二时,一名篱头溺,一名螃,其溺甚毒。(出《酉龟杂俎》)
鱓海
郫县侯生者,于沤麻池侧得鱓海,大可尺围,烹而食之,发白复黑,齿落复生,自此轻健。(出《录异记》)
玳瑁
玳瑁形状似龟,唯腹背甲有烘点。《本草》云:“玳瑁解毒,其大者悉婆萨石,兼云辟邪。”广南卢亭,(海岛彝人也。)获活玳瑁龟一枚以献连帅嗣薛王。王令生取背甲小者二片,带于左臂上以辟毒。龟被生揭其甲,甚极苦楚。后养于使宅后北池,伺其揭处渐生,复遣卢亭送于海畔。或云,玳瑁若生,带之有验,是饮馔中有盅毒,玳瑁甲即自摇动;若死,无此验。(出《岭表录异》)
海术
南海有水族,前左脚长,前右脚短,口在肋旁背上,常以左脚捉物,置于右脚,右脚中有齿啮之,方内于口。大三尺余,其声“术术”,南人呼为海术。(出《酉龟杂俎》)
海镜
海镜,广人呼为膏叶,盘两片,合以成形。壳圆,中甚莹滑。日(“日”原作“白”,据《太平御览》卷九四三改。)照如云母光。内有少肉如蚌胎,腹中有红蟹子,其小如黄豆,而螯具足。海镜饥,则蟹出拾食,蟹饱归腹,海镜亦饱。或迫之以火,则蟹子走出,离肠腹立毙。或生剖之,有蟹子活在腹中,逡巡亦毙。(出《岭表录异》)
水母
水母,广州谓之水母,闽谓之魠。(痴驾反)其形乃浑然凝结一物,有淡紫色者,有白色者,大如覆帽,小者如碗。肠下有物如悬絮,俗谓之足,而无口眼。常有数十虾寄腹下,咂食其涎。浮泛水上,捕者或遇之,即欻然而没,乃是虾有所见耳。(《越绝书》云,海镜蟹为腹,水母虾为目。)南中好食之,云性暖,治河海之疾,然甚腥,须以草木灰点生油再三洗之,莹净如水精紫玉。肉厚可二寸,薄处亦寸余,先煮椒桂或豆蔻,生姜缕切而炸之,或以五辣肉醋,或以虾醋,如鲙食之。最宜虾醋,亦物类相摄耳。水母本阴海凝结之物,食而暖补,其理未详。(出《岭表录异》)
蟹
蟹,八月腹内有芒,芒真稻芒也,长寸许,向东输与海神,未输芒,不可食。(出《酉龟杂俎》)
百足蟹
善苑国出百足蟹,长九尺,四螯。煎为胶,谓之螯胶,胜凤喙胶也。(出《酉龟杂俎》)
螗蟹
平原郡贡螗蟹,采于河间界,每年生贡。斫冰火照,悬老犬肉,蟹觉犬肉即浮,因取之。一枚直百钱,以毡密束于驿马上,驰之至京。(出《酉龟杂俎》)
海
海,章安县出焉。子朝出索食,暮还入母腹,中容四子。颊赤如金,甚健,网不能制,俗呼为河伯健儿。(出《酉龟杂俎》)
鹦蠏螺
鹦蠏螺,旋尖处屈而咮,如鹦蠏嘴,故以此名,壳上青绿斑,大者可受二升。壳内光莹如云母,装为酒杯,奇而可玩。(出《岭表录异》)
红螺
红螺,大小亦类鹦蠏螺,壳薄而红,亦堪为酒器。刳小螺为足,缀以胶漆,尤可佳尚也。(出《岭表录异》)
鸯龟
初宁县里多鸯龟,壳薄狭而燥,头似鹅,不与常龟同,而能啮犬也。(出《南越志》)
鲵海
鲵海如鲇,四足长尾,能上树。天旱,辄含水上山,以草叶覆身,张口,鸟来饮水,辄吸食之。声如小儿,峡中人食之,先缚于树鞭之,身上白汁出,如构汁,去此方可食,不尔有毒。(出《酉龟杂俎》)
鲎
鲎雌常负雄而行,渔者必得其双。南人列肆卖之,雄者少肉。旧说,过海辄相积于背,高尺(“尺”原作“丈”,据明抄本改。)余,如帆,乘风游行。今鲎壳上有物,高七八寸,如石珊瑚,俗呼鲎帆。至今闽岭重鲎酱。十二足,壳可为冠,次于白角。南人取其尾为小如意。(出《酉龟杂俎》)
飞海
飞海,朗山朗水有之,海长一尺,能飞,即凌云空,息即归潭底。(出《酉龟杂俎》)
虎蟹
虎蟹,壳上有虎斑,可装为酒器,与红蟹皆产琼崖海边,虽非珍奇,亦不易采得也。(出《岭表录异》)
蠔
蠔即牡蛎也,其初生海岛边,如拳石,四面渐长。有高一二丈者,巉岩如山,每一房内,蠔肉一片,随其所生,前后大小不等。每潮来,诸蠔皆开房,伺虫蚁入,即合之。海夷卢亭者以斧楔取壳,烧以烈火,蠔即启房,挑取其肉,贮以小竹筐,赴虚市,以易西骨米。蠔肉大者醃为炙,小者炒食,肉中有滋味。食之即甚,壅肠骨。(出《岭表录异》)
赤鯶公
鲤脊中鳞一道,每鳞上有黑点,大小皆三十六鳞。唐朝律,取得鲤海,即宜放,仍不得吃。说赤鯶公,卖者决六十。(出《酉龟杂俎》)
雷穴海
兴州有一处名雷穴,水常半穴,每雷声,水塞穴流,海随流而出。百姓每候雷声,绕树布网,获海无限。非雷声,渔子聚鼓击于穴口,海亦辄出,所获半于雷时。韦行规为兴州刺史时,与亲故书,说其事。(出《酉龟杂俎》)
虬尾
东海有海,虬尾似鸱,鼓浪即降雨,遂设像于屋脊。(出《谭宾录》)
牛海
海上取牛海皮悬之,海潮至,即毛竖。(出《谭宾录》)
蝤(石多)
蝤(石多),大者长尺余,两螯至强。八月能与虎斗,虎不如。随大潮退壳,一退一长。(出《酉龟杂俎》)
奔(海孚)
奔(海孚),一名瀱,非海非蛟,大如舡,长二三丈,若鲇,有两乳在腹下,雄雌阴龟类人。取其子着岸上,声如婴儿啼。项上有孔,通头,气出哧哧作声,必大风,行者以为候。相传懒妇所化,杀一头,得膏三四斛,取之烧灯,照读书纺绩辄暗。照欢乐之处则明。(出《酉龟杂俎》)
係臂
係臂如龟,入海捕之,必先祭。又陈所取之数,则自出,因取之。若不信,则风浪覆舡。(出《酉龟杂俎》)
鸡嘴海
李德裕幼时,常于明州见一水族,有两足,嘴似鸡,身如海。(出《酉龟杂俎》)
蕃海
海海千岁为蕃海,一名琵琶海,形似琵琶而喜鸣,因以为名。虎海老则为蛟;江中小海,化为蝗而食五谷者,百岁为鼠。(出《酉龟杂俎》,明抄本作出《述异记》)
懒妇海
淮南有懒妇海,俗云,昔杨氏家妇,为姑所怒,溺水死为海。其脂膏可燃灯烛,以之照鼓琴瑟博奕,则烂然有光,若照纺绩,则不復明。(出《述异记》)
黄雀化蛤
淮水中,黄雀至秋化为蛤,至春复为黄雀,雀五百年化为蜃蛤。(出《述异记》)
天牛海
天牛海,方员三丈,眼大如斗,口在肋下,露齿无唇,两肉角如臂,两翼长六尺,尾五尺。(出《南越记》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