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国的相国吕仓带着一位门客去见周君。那天朝堂上阳光斜照，青铜器皿泛着冷光，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檀香味道。
前任相国工师藉听说这事，心里直打鼓。他背着手在庭院里踱来踱去，几片落叶打着旋儿落在脚边。这个老谋深算的政客眯着眼睛盘算：要是让这个能说会道的门客在国君面前得了势，自己岂不是要遭殃？
他招手叫来心腹，压低声音说："去，给国君递个话。"那侍从凑近时，他忽然抓住对方的手腕，指甲都掐进了肉里："就说...就说那位门客确实能言善辩，但..."他眼珠转了转，嘴角泛起一丝冷笑："但此人有个毛病，最喜欢在背后诋毁他人。"
侍从领命退下时，工师藉还站在原地，望着院角一株将谢的菊花出神。秋风卷着落叶在他脚边打转，就像朝堂上暗流汹涌的政争。
周相吕仓见客于周君。前相工师藉恐客之伤己也，因令人谓周君曰：“客者，辩士也，然而所以不可者，好毁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