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梧正忙着撮合秦国和魏国,打算让秦王和魏王在边境上碰个面。这天的议事厅里,烛火微微摇曳,窗外秋风卷着落叶沙沙作响,楼梧神色凝重地走到魏王面前。
他深吸一口气,对魏王说:“大王,这次会面如果咱们不派个相国去,秦国肯定会趁机塞个人过来当相国。要是咱们拒绝,那可就惹恼了秦国;可要是接受了,以后您的臣子们,恐怕都得巴结那些能在外头替您发号施令的诸侯了。”
说到这里,楼梧眉头紧锁,声音压低了些:“更麻烦的是,如果在秦国境内会面,还让秦国人当相国,那就等于把齐国给得罪了。这么一来,秦国肯定瞧不上咱们魏国的实力。”
他顿了顿,目光坚定地看着魏王:“不如咱们派个跟齐国关系好的大臣去当相国,这样齐国肯定高兴。到时候有齐国在背后撑腰,再去和秦王会面,秦国就不得不重视大王您了。”
窗外一阵风吹进来,烛火猛地跳动了几下,映得魏王的面容忽明忽暗。
楼梧约秦、魏,将令秦王遇于境。谓魏王曰:“遇而无相,秦必置相。不听之,则交恶于秦;听之,则后王之臣,将皆务事诸侯之能令于王之上者。且遇于秦而相秦者,是无齐也,秦必轻王之强矣。有齐者,不若相之,齐必喜,是以有雍者与秦遇,秦必重王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