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年初一,外头鞭炮声噼里啪啦响个不停。有个闲来无事的过路人,在罨头轩的粉墙上信手涂鸦,写下这么一段俏皮话。
他说啊,这故事全是凭空捏造,把海外那些稀奇古怪的传闻都凑到一块儿。就像在自家屋里搭戏台,忙里偷闲找乐子。全靠着插科打诨逗人笑,用不着引经据典;哪里需要咬文嚼字,更不必满口之乎者也。不过是逢场作戏,信口胡诌;看见什么就编什么,凭空捣鼓出些鬼话。
说着说着,就像顺手牵羊似的,东拉西扯凑成对儿;到处搜罗些鸡毛蒜皮,活像用晨雾和面做饼。横竖都是信口开河,哪用得着设身处地;尽是些芝麻绿豆的小把戏,就算前言不搭后语也无妨。新花样耍得像抡花斧头,老段子拼凑得像箍旧马桶。
阴雨天闲着没事,一厢情愿瞎琢磨;张嘴就是荒唐话,半句都不通顺。逗得人笑破肚皮,欢天喜地;且容我咧着黄板牙,东拉西扯说个痛快。天南海北胡侃,讲得七拐八绕;神神鬼鬼闹腾,搅得六缸水都浑。
这可不是存心造谣生事,只是随口说说当不得真;您要是不信,尽管去翻书查证,保准能在《何典》里找到出处。新年新岁,过路人在罨头轩留下这段笑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