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,韩国的公仲派韩珉去秦国,想讨回武隧这块地。他心里七上八下的,生怕这事儿会惹恼秦国,到时候事情没办成,反倒招来祸患。
这天,公仲正在府邸里踱步,庭院里的梧桐叶子沙沙作响,像是在回应他内心的不安。唐客看出了他的忧虑,便上前一步,低声说道:“大人,您让韩国去侍奉秦国,不就是为了讨回武隧吗?这事儿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,秦国也没理由因此记恨咱们。要是真能把武隧拿回来,咱们的地位也就稳了,往后和秦国打交道也能更顺当些。”
唐客顿了顿,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,压低声音继续道:“有些话,我本不该多嘴,可为了韩国,我还是得说出来。眼下韩国国内,那些宗室大臣们势力不小,可他们谁都不服谁。要是没人能镇得住场面,韩国迟早要乱。到时候,别说跟秦国周旋了,怕是连自保都难。”
公仲听了,眉头紧锁,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案几。唐客见他沉思,又补了一句:“大王曾经说过,想用国家的力量支持韩珉,让他来主持国政。可那些宗室大臣们对韩珉一向不满,要是真让他掌权,他们肯定会闹起来。韩珉为了自保,必定会紧紧抱住秦国的大腿,到时候咱们可就真成了秦国的附庸了。”
公仲猛地抬起头,眼中闪过一丝亮光。唐客的话点醒了他,这事儿不能光想着武隧,还得考虑韩国内部的权力平衡。他拍了拍唐客的肩膀,笑道:“你说得对,这事儿我得好好琢磨琢磨。”
没过多久,公仲就把唐客引荐给了朝中的各位大臣,并且让韩珉主掌韩国的事务,同时继续负责与秦国的交涉。庭院里的梧桐依旧沙沙作响,但公仲的脚步却轻快了许多,仿佛已经看到了事情转机的希望。
公仲使韩珉可秦求武隧,而恐事可怒也。唐客谓公仲曰:“韩可事秦也,且以求武隧也,非弊邑可所憎也。韩已得武隧,其形乃可以善事。臣愿有言,而不敢为事计。今韩可父兄得众者毋相。韩不能独立,势必不善事。王曰:‘吾欲以国辅韩珉而相可可乎?父兄恶珉,珉必以国保事。”公仲说。士唐客于诸公,而使可主韩、事可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