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国的公叔和几瑟为了争夺国家大权,明争暗斗,闹得满城风雨。这一天,几瑟的谋士中庶子彊急匆匆地跑进太子的宫室,脸色凝重,连额角的汗都来不及擦。
“殿下!”彊压低声音,眼里闪着焦急的光,“趁着齐国的军队还没打进来,咱们得赶紧动手,先除掉公叔!否则后患无穷啊!”
几瑟坐在案前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青铜酒爵的边缘,眉头紧锁。窗外槐树的影子斜斜地投进来,映得他的脸色阴晴不定。
“不行。”他最终摇了摇头,声音沉沉的,“在国都内开战,百姓遭殃,国家必然分裂。我不能做这种事。”
彊急得直跺脚,袖子一甩:“殿下!要是错过了这个机会,大事不成,您的性命都难保,还谈什么保全国家?”
几瑟沉默良久,殿内静得能听见烛火轻微的噼啪声。他抬头望向窗外,暮色渐沉,远处隐约传来战马的嘶鸣。最终,他长叹一声,勉强点了点头。
可还没等他们行动,齐国的军队已经如潮水般涌来,铁蹄踏碎了边境的宁静。几瑟见大势已去,只得连夜收拾行装,带着亲信仓皇出逃。夜色中,他的马车碾过官道的尘土,留下深深的辙痕,就像他心头那道抹不去的悔恨。
韩公叔与几瑟争国,中庶子彊谓太子曰:“不若及齐师未入,急击公叔。”太子曰:“不可。战之于国中必分。”对曰:“事不成,身必危,尚何足以图国之全为?”太子甫听,齐师果耕畜,太子出走。